安排人守着,不时吼上几声,让野猪不敢下来。”
“有时会放上一两个鞭炮,威吓它们。”
“平时大家会在山里挖陷阱捕野猪……”
挖个一米见方、两米深左右的陷阱,表面用树枝、树叶伪装一下。
没空的时候等着野猪自己踩进陷阱里,有空了会叫上一帮人,把野猪赶或者引诱进陷阱里。
野猪掉进了陷阱,那就跟瓮中的鳖一样,可以捉活的,可以捉死的,随他们处置。
除了挖陷阱,他们还会安套索。
就是将绳索一头系在树尖,压弯;一头埋在地里,下面挖个小陷阱,巧设机关。
野猪一旦踩下去,触动机关,树尖往上弹,就能将野猪吊在空中。
吊死后,砍倒树,便可抬野猪而去。
那时候的野猪很精明、警惕性很高,用这些方法能抓到的野猪很少。
更多的时候,他们是拿着猎枪,带上猎狗,到山上围猎,每次一出动,起码十几二十个青年劳力。
野猪是集群性比较强的动物,有时候群里野猪数目多,要一整个村子的劳力都去。
他们不能跟一群野猪硬碰硬,而是要想方设法分开它们,一条一条猎杀。
讲起这些事情,白川豪、蒋志杰、梁军荣他们纷纷讲起了自己的亲身经历。
蒋非和蒋文康两个年轻人,跟一帮小朋友一样,只有带着耳朵听的份,在脑子里想象着他们猎野猪时盛大、激动的场面。
“我们以为山上没有了野猪之后,我有一次进山摘蕨菜,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吼声,回头一看,妈呀,一只大野猪在离我三四十米的地方,瞪着眼睛盯着我。”
白川豪说道:“我被吓的都懵了,摘了一上午的蕨菜掉到地上也顾不上捡。”
白川豪说着,陷入了回忆里,一下停了声。
“白爷爷,后来呢,后来怎么样了?”雷子着急地问道。
“后来我手抖着,脚抖着,还得假装镇定,一步一步慢慢远离那条野猪。”
“还好,它没有冲出来,离开了它的视线,我冲下了山,回到家缓了半天才缓过来。”
“太险了,要是那条野猪攻击性强,我就要交代在那了。”
白川豪现在说起来,还会感到后怕和心有余悸。
梁军荣指指梁军良,说道:“我也说一个,刚开始禁枪时不是很严,我和我弟偷偷拿了猎枪去山上猎野猪……”看書喇
……
傍晚,蒋非上山喂鹌鹑、鸽子和鸡。
上山的路上,蒋非又看到了一只隐纹花松鼠,细细一看,应该是上次见到的那只。
它正在吃野柿子,这棵野柿子树只结了几个果,稀稀疏疏地挂在枝头。
野柿子个头不大,颜色发红,花松鼠抱着一个啃啊啃。
吃完之后跳到另一根树枝上,想去吃挂在上面的一个野柿子。
那个野柿子离得比较远,它伸着爪子够了好几下都够不着。
花松鼠
请收藏:https://m.rsjd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