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琴说的没错,这几日向挽清确实去找过叶纪棠几次,只不过没有一次是见得到人影的,次数多了之后,向挽清自然也起了气性。
我没有说实话确实是不对,但是后来解释也解释了,道歉也道歉了,还屡次主动来找你低头,你却连见都不肯见我,那就索性都憋着气,看到底是谁忍不住。
时间一晃,又是两日,御字科之中向挽清以二百零一的分数毫不意外的高居榜首,北汉与西岭以及东华列居剩余三个名次。
至于向挽宁,虽然可以说是拼尽全力,但是比之他们这些多年训练御马之术的人还是有所不如,再加上又是女子,力气天生就小些,到了最后,也不过就是个第六的名次。
不过若是换了往届,一个闺阁小姐能有这般分数也已经算的上是人口称赞,可如今有了向挽清的玉石在前,旁人再提起向挽宁也不过“啧啧”一声,摇摇头说一句普通。
不过很显然,如今就算提起向挽宁的人,都已经少之又少。
向挽清第三日的时候去了现场,最后成绩盖棺定论的时候,她看着向挽宁与叶青临的脸色,颇有种看小丑的愉悦。
大街小巷上这几日最广为传颂的,就是向挽清那日收服踏水的事迹,尤其是她收服的过程有些诡异,再加上踏水前后态度的转化,这故事传着传着,反而被添上了几分神话的色彩。
“要说那日,场面上是瞬息万变不同寻常啊,只看那铁血马瞬间就要撞在这清乐县主的身上,这一下要是撞实了,那可是……”
“……你们猜怎么着!那铁血马竟前肢跪地,就这么半趴下去,好方便清乐县主上去……”
“……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,这若非是天神转世,如何能有这般神奇之事……”
楼下大堂之内,说书先生将向挽清御马的情况又夸大了几分,说的绘声绘色,满堂都是忍不住的惊叹之声,仿若身临其境一般。
向铭熠听了个大概,这才关上窗户,朝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子开口:“听见了吗?如今这话可算是传遍了京都,都说向挽清是什么天神下凡,自带威严,才会一个眼神震得踏水臣服。”
他对面的男子一袭薄蓝锦袍,乌发束冠,那双狭长的凤眼分明是凉薄的神色,可配上嘴角的笑意,却莫名生出几分勾人的风采来。闻言也不开口,只垂眸看着自己手上的白玉扇子。
向铭熠见他没什么反应,忍不住微微皱眉道:“之前向挽清用流言闹了一出‘青光显临阁,喜气绕皇轩’的戏码,如今叶青临便也用这法子来算计她,显然是想引起陛下猜疑,好借此打压。”
叶纪棠这才微微抬头,说了今日第一句话:“她是你姐姐,你不该直呼她姓名。”
“叶纪棠!”以向铭熠的心性,原本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恼怒,可是一想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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