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正经,要说什么重要事情,结果是这么一句话。许措看着南栀跑进楼门,目光放柔,一扯唇。
“光嘴里说说算什么。”
楼下举着格子伞的男生走远,楼上走廊暗处,肘着栏杆窥视的人才戏谑一笑。她转身,去楼梯口等待。
天色还黑,楼梯亮着灯。
南栀踩着脚下突然投来的影子,并不意外。
“真令人感动啊。”
段月檬靠着转角的墙,一只鞋尖踮着地,慢悠悠转,瞄着她,“大周末还送你来学校,对你不赖嘛。”
南栀步子都没顿一下,往上走。
视若无睹。
段月檬嘴角的肉抽动,一挺身站直,跟上,擦过南栀耳边,“记住别落单,嗯?”
话音到末尾浮上笑意。
小白鞋放缓步子,逐渐停下。南栀看着段月檬的背影转入教室后门,手指慢慢捏紧。
这一天下来并没有太大波澜。
其实在学校,段月檬也不敢真做出什么。比初中时好的,是段月檬在这只是个转学生,她那丑陋的小团体不在九十二中。
他们要找麻烦,也只能聚在校外。
南栀清楚地知道这一点,也没给留一点机会。每天只上下学,连书店都不去逛。闷是闷了点,但这样安全些。
当你没有见识过真正黑暗。
永远不要轻易去低估它。
因为埋在地底下的黑影,远比你想象的大。
永远别碰它们,离得越远越好。这是她深刻明白的道理。
做一个没有勇气的懦弱凡人。
苟且地活下去。
这个世界变好变坏,与她什么关系?她只要自己活着。
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,雨也早停了。南栀收拾了几本书装进书包。
一整日,旁边的浓香水都没散过。
段月檬好整以暇,翘着二郎腿,手指扣桌子瞄她半晌,“长得漂亮就是好。活不下去还能卖卖身,给摸给抱就有护花使者。真厉害啊。”
南栀拉拉链的手指一顿,然后继续拉上。
段月檬双手肘着桌,等待反击。
可南栀只是站起来,脸上多一个表情都没有,不快不慢地越过她,离开座位,走出教室。
“嗬!”段月檬笑一声,随即又觉一点也不解气。
——每天对个心跟冰块一样的人嘲讽,好像只是在自己浪费力气。
她简直怀疑,南栀是不是没长“心脏”这东西。
涂了透明指甲油的手指,摸摸下巴。段月檬回忆着五年前的经过。
抱胳膊笑了一声。
“妈的,那一小刀就把她心给剖掉了不成?”
她骂完踹了一脚椅子,刺耳的响声惊动了周围的学生。
汤立莎刚好上完厕所回来,站在门口,手指轻轻甩着水珠,看看南栀空空的位置,又看看脸色阴狠的段月檬。
嘀咕“见鬼了又。”
诺江的冬季细雨烦扰。
绵绵的下得不大,刚够浸湿行人的伞面。
风吹来,像凉雾流过身体,南栀打了个哆嗦。随即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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