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是真对她腻味,还是,又在闹别扭?
南栀一瘸一拐地停下来,仰起头,看向灰白天空流过几只麻雀。
可。
她已经没东西可以拿来交换、来取悦他了。
自尊,骄傲,善良这些在他面前通通都不存在。
好像除了还有一颗心,她已经一无所有。
汤立莎正六神无主地在座位上跟马晓丽商量,转头见南栀回来,立刻整个人快哭出来——
“南栀?南栀你回来啦!我、我差点以为我把你弄丢了!天啊,吓死我了——”
马晓丽、于玲玲和另外两个经常借她笔记本的女孩儿围过来,汤立莎太激动说不清,全靠她们解说南栀才知道。
原来汤立莎去食堂没找到医生,回头来就遇到眼镜男孩儿。
当时眼镜男孩被吓着了,就指着一件男士外套说她被校外人员劫走。一听是劫,不得了。
“罩他头的就这件衣服!”汤立莎把黑灰色夹克外套递过去。
“……”
南栀无言地把衣服捧在手里,看被吓着的几个女生,一时一言难尽。
——唉。
——这个男孩子,什么时候才可以不要这么狂。
我行我素得不管不顾的。
南栀手指慢慢收紧,把衣服拿在怀里。耳边,汤立莎还惟妙惟肖地跟马晓丽她们模仿转述眼镜男生跟许措的交锋。
于玲玲“一掌就给劈开啦?肯定是经常干这种事。”
马晓丽“好恐怖啊!”
于玲玲“那我们、是不是可以报警啊。”
“先别。”汤立莎说,转头来,只敢轻轻地拉南栀袖子。在南栀身上,就算同为女孩子也总觉得不能做得太冒犯。“南栀,你怎么跑回来的,我们赶紧告诉老师吧——”
马晓丽“对啊这学校也太不安全了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南栀见她们越说越离谱,“他只是我一个哥哥。”
汤立莎“哥哥?”
“嗯,哥哥。”
南栀也不知道,为什么要说是哥哥,而不是弟弟。
也许是少年推开那眼镜男孩的动作太狂,也或许,是他弯腰抱人的动作像她们说的,很a
就当是表扬。
现已十一月,深秋凉意浓,南栀进屋后随手关上门。
客厅,周彦难得地穿了身练舞服。黑色莫代尔棉的七分喇叭裤套装,把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。她曾经是舞蹈演员。
问候之后,南栀上楼。
周彦眼神瞄到她手里的男生衣服,些许意味深长,但并不是亲生儿女,她没那么多闲心去管她是不是恋爱。
洗漱后,南栀做完作业已接近十二点,头发还没干,长长散在背后。她点开邮箱里10月30日准时多出的邮件。
发件人依然是yuran927
行文简练,从措辞看得出是个学历很高的人。
她完,发了会儿呆。
大约是今天心中莫名有一些明亮,所以她把手机拿出来,将拉黑的余冉解放了。
也许真正的放下过去,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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