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,这才成为了朋友。
柳璋名很快被刚到合作伙伴叫走,柳桉抿了下唇:“抱歉。”
他也听出了一点不一样意思……但却不清楚他爸是不是故意。
叶矜微微摇头,和柳桉一起朝二楼走去。
他顺着大厅看了一圈,有不少人对上他视线,又若无其事地移开。
叶矜站在二楼长廊尽头,背倚着墙,神色淡淡地俯视一楼。
他突然问:“你听说过壹安工程吗?”
柳桉一愣,摇头:“没听说过,怎么了?”
叶矜查过壹安工程法人,是个陌生名字,和他父母圈子也没什么交际。
要么,纸条是幕后人随便雇人递来引诱他,跟壹安工程本身没什么关系……
要么,这里面还有更深、难以挖出隐秘联系。
叶矜从来觉得,越藏着事越有问题。
“没事。”他突然说,“快要过年了。”
柳桉算了下日子:“还有十三天。”
叶矜从过路服务生盘子里拿过一杯红酒,抿了一口:“乡下应该比城市更注重过年团聚这种事吧。”
柳桉:“确实——”
叶矜摩挲着红酒杯:“你说,如果许东成还活着,过年时候他会不会偷偷回去看望家人?”
“有可能……但他肇事逃逸,肯定会更小心,毕竟一旦被抓到就死定了。”
叶矜垂眸:“还有个可能,他已经死了。”
柳桉:“……”
但这个可能性确实很大,在当今信息社会,到处都是摄像头,一旦犯法账户也会处于被监控状态——
想要真正销声匿迹,只有死亡才能做到。
柳桉有些不安:“你别冲动。”
“不会。”
叶矜脑海中浮现了向溱脸,无意识地笑了声。
柳桉还想说什么,却被叫走了。
今天是他爸生日宴,他没办法一直跟叶矜混在一起。
叶矜乐得清净,就靠在二楼角落观察下方宾客一举一动。
偶尔有认识人朝他示意,他也会回以一笑。
时间慢慢到了七点,大厅西面缓缓落下一块大荧幕,一只握着黄沙手突然出现在屏幕上。
叶矜有些讶异,沙画?
沙画也是艺术一种,即用沙子作画。
叶矜高中有段时间对沙画很感兴趣,但那会儿太忙了,实在抽不出多余空来学。
他很快看到了表演者,就在西面荧幕下方。
不过对方侧对着他,加上距离远,那里聚集了很多人,将对方身形挡得严严实实,叶矜没能看到真容。
叶矜只能靠荧幕上沙画投屏来欣赏,上面只有表演者双手和不断变化沙画图像。
对方熟练地轻握一捧黄沙,洋洋洒洒地落在板面上,指尖不过轻轻滑动了几下,一副山水画就跃然纸上。
沙画最大魅力就是瞬息之间,千变万化。
从山水,到古时候京城,再到民/国时期上海滩,最后慢慢演变至当下社会繁华都市。
叶矜准备下去看看。
他走下楼梯,一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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