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叫醒我的是月姐,她只是在我身上推了两下,疼的我一下就跳了起来。
大家都已经醒了,钻到了雪屋外面看着周围三米多高的大雪一筹莫展。雪虽然停了,但依旧寸步难行。
“你小子不错,幸好半夜醒过来把雪挖开,不然咱们这五个人都得交待到这里。”江爵拍拍我肩膀说。
“我也是给憋醒的。”我眉头皱起来,“队长,你说这么大的雪,咱们怎么办?是让直升机接咱们回去,还是继续去第一个标点?”
“回去干什么?”江爵摇了摇头,“雅库特的夏天刚刚过去,雪是不会化的,就是回去也于事无补。先等两天雪冻结实了,咱们再继续上路。”
一会儿贾妮她们的摄制小组打来电话,问我们怎么样。
我把江爵的决定告诉了她们,结果贾妮真是一条女汉子,她居然表示要先去第一个标点建立营地。
在原地我们五人小队等了两天,人都快被憋疯了。这时雪层也已经冻硬,小心一点的话雪地摩托车还是可以前进的。
“大家都跟在我后面,这么深的雪,能要了人命。”江爵当先骑着雪地摩托出发。
雪地摩托的履带在雪层上艰难的转动,我们一行人前进的时候如同冲浪,会不时的陷入雪层中。
这个前进速度就不用说了,简直比步行也强不到哪里去。
一整天下来,顶多前进了有二十多公里,雪地摩托车坏了两辆。
郝少军负责机修,这对他来说是小意思。可就是他因为赤手拿了下扳手,结果手指硬是和扳手冻到了一起,差点粘掉一层皮。连月测了下气温,发现已经降到了零下三十多度,非常的冷。
天色昏黄准备宿营时,江爵在前方扬起了手,示意我们减速停下。
在他的前边二十米外,有一个雪坑。我们围过去之后才发现,坑里有个人正裹着皮袄在里面铲雪。
这是一个颧骨很高的雅库特人,他看到我们也有些吃惊。
江爵懂一点俄语,上前和这个雅库特人交谈了几句。
“他是出来打猎的,结果碰上了大雪,也被困在这里。”江爵给我们说。
既然碰到了,那就在一起宿营好了。江爵对这个雅库特人提议。
对方非常谨慎的答应了,但是看向我们几个人的眼神,还是和防贼一样。
雪地中很快被清理出一片空地,搭建起一座雪屋。
江爵取出来白酒请雅库特人喝,我能看出来这个雅库特人很心动,但出于对我们的警惕他拒绝了。
而且他连我们送给他的食物也不动,只吃自己带的食物。
就在我们五个人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,雅库特人出了雪屋,再进来时手里提着一支步枪。
枪口在我们身上瞄来瞄出,他小眼中露出凶光。
“这里是我发现的!”他用俄语说。
我们几个人没听懂,但是江爵听的眉头一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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