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被爹爹捡回来,从此一直跟在爹爹身边。
他自然不敢怠慢,忙起身迎道:“叶景哥哥。”
“二公子,族长有请。”叶景施礼道,并不看其他两人。
“我爹找我?”晔云起一怔,“何事?”
“属下不知。”
见叶景一点风声都不透,晔云起也无法,当下先唤了猫:“察察,过来!”
生嚼了两只秋蝉的橘黄肥猫闻言连忙蹦跶过来,被叶景略鄙夷的目光扫过,僵了僵,只得抖抖毛化出人形,是一个胖乎乎的小书童。
“你把钓具都收拾了,放回湖边小筑去。”晔云起嘱咐过白察察,辞了孟荃猷和廖清,忙跟叶景一路去了。
待他们走远,廖清才奇道:“族长唤他作甚?”
孟荃猷耸耸肩,并不作答。
晔云起跟着叶景,一路进了府中,直至晔驰书房院外,叶景停了脚步,示意晔云起自己进去。
晔云起深吸口气,迈步往里头,迎头正遇上打扫院落的福哥儿,一边洒水一面扫地,嫌拿笤帚费事,只用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。
“你再这么扫下去,尾巴可就秃了!”晔云起提醒他,“你爹那尾巴毛秃得跟耗子似的,就是这么扫出来的。”
吓得福哥儿赶忙把尾巴一收,乖乖去拿笤帚。
书房中,晔驰正看着案上的紫檀木匣,匣内是晔盛带回来的大司徒印。这方印章由一块通体无暇的羊脂玉雕刻而成,上头一朵白玉兰花叙叙开放,花瓣光洁剔透。晔者,草木开白花的样貌,故而晔家以白玉兰花为族徽。这方印章自狐族在青丘立国,已传承了数千年。
伸手抚上印章,晔驰还记得当年自己接掌大司徒印的情景,那时节的自己尚是白狐少主,意气风发,怎又想得到今时今日白狐一族竟会落到不得不偏居青丘一隅的地步。这些年,他所做的,究竟是棋差一步,还是步步皆错?
“爹爹?”
不知何时,晔云起已来到书房,看着怔怔入神的父亲,试探唤道。
晔驰回过神来,抬眼看向晔云起,一眼看见他的衣着打扮,立时皱起眉头。“你这……”晔驰抬手指着他身上的半旧青袍,因日晒过多有些褪色,愈发显得陈旧,好歹也是晔家二公子,穿得倒像个街面上落拓书生一般。
因父亲唤得急,晔云起是从湖边匆匆赶来,不敢在父亲面前失仪,还特地让白察察替自己束了发,又将衣袍掸了又掸,将草根落叶等物尽数掸落,自以为也算说得过去,想不到父亲还是看不顺眼。
“每月都有例银,你把钱两都花到哪里去了,怎得连件衣衫都是破破烂烂的。”晔驰不满道。
也不能与父亲争辩这衣袍压根不破,晔云起只得解释道:“您唤我的时候,我正在湖边钓鱼,所以来不及换身衣袍。”
“回头我吩咐白总管再给你做些衣裳,这般模样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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