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不用谢,记得早晚都要涂,这样才好得快。”
“花了多少钱,我给你。”
郑雨婷说着,就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些零钱。
“没关系的,要不了几个钱。我们是朋友嘛。”
苏松屹笑着摆了摆手。
见郑雨婷还是有些迟疑,他想了想,又轻声说道:“平安夜你送了我苹果,之前来看我的时候,还给我带了很好吃的虾干。”
“这些东西,你也没有收我的钱啊,不要觉得不好意思。”
听到苏松屹这样说,她心里才稍微好受一点。
“冻疮膏赶紧涂一下吧,看你的手,肿得跟包子一样,肯定很痒。”
苏松屹说着,有些期待地看向郑雨婷。
郑雨婷被他看着,略微有些害羞。
冻疮这东西,从小长到大,她都没有用心地护理过,只是看着冻疮烂掉结痂,所以她的手每年都会烂。
但是也没关系,像她这样在农村长大的孩子,就像田野里野蛮生长的荒草,不管怎么锄,都有旺盛的生命力。
一开始是很痒,后面是肿痛。
但疼着疼着,就慢慢习惯了。
“怎么了?别不好意思了。”
苏松屹笑了笑,拆开了冻疮膏的包装。
乳白色的药膏散发着淡淡的植物药香,很清新的味道。
“把手伸出来,这个涂上去之后,过一会儿有点热,还有点痒,忍一忍。”
“哦!”
郑雨婷呆了呆,很是顺从他的话,像是在牧羊人面前温驯的绵羊。
苏松屹在指尖挤了一抹药膏,一手握着她的手腕,轻轻擦拭在她手指上的肿块上。
很清凉的感觉,发热的疮口像是浸泡在了清泉里。
郑雨婷侧过脸不去看她,俏脸染上了酡红。
苏松屹的手指在她手背上抹过时,她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。
少年的眼神平静而专注,像幽静深邃的潭水。
郑雨婷会时不时地偷看他一眼,然后把视线移开,心跳得飞快。
这么近的距离,他的眼睛真好看呢,眼睫毛好长,还很翘。
快点结束!
郑雨婷有些慌乱,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。
尤其是看到班上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投来的视线,那份羞涩就更甚了。
她紧紧咬着嘴唇,竭力抑制住自己的笑容,不让别人看到她的笑容。
为什么?为什么你会忍不住想要笑呢?
苏松屹,快一点呀
我快要忍不住笑了
“另一只手!”
苏松屹涂完了左手,又握住了她的右腕。
“怎么了?”
苏松屹看她一副想笑又不想笑的样子,有些好奇。
“没,就是想到了一些很好笑的事。”
郑雨婷痴痴地笑了。
“什么事啊?这么开心,说出来让我听听。”
苏松屹给她的右手涂着药膏,微微笑着。
“在以前有一个县城的漕运很混乱,一个姓赶的河官想出了一个主意,所有漕运的人必须在县里去领通行牌,在大多数人去领牌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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