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香产自波弋,传香可浸地,侵土入石,长期熏染可使香气入骨。不过它虽然碰之则香,绵绵数日,但味道甚轻,数量极稀,且很容易被其它气味掩盖,故而少有人拿它入香料。”但是,徐安狐疑的看他,“您怎么会染上这香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宋延巳冷哼笑出声,眼里似有万千情绪,“她原是一直在这方面算计我。”
徐安犹豫道,“爷?”
“回去就把盯着咱们的人处理掉。”宋延巳顿觉索然,他伸手接着屋檐垂下的雨帘,“权当给谢大人提个醒。”
“是。”
“对了。”宋延巳略微迟疑,“你知道这香怎么掩了么?”
“…”
徐安此刻特别想告诉宋延巳,他是个男人,只懂毒,不懂香。
自从那会江沅在门口凶了宋延巳一把后,心里后悔莫及,找着机会就想往他身边凑,谁料他竟然是个记仇的,居然躲着不见她,这不见也不是办法啊。
江沅坐在马车内,单手撩帘,看着骑在马背上的宋延巳叹气。
和她一起叹气的还有宋呈钰。
“你个小皮猴,你叹什么气啊!”江沅觉得马车里就他俩还是挺无趣的,就伸手捏了儿子的脸,软绵绵的,甚可爱。
“爹爹不带我骑马。”呈钰被她捏的口词不清,“他让我在车里陪您说话。”
唔…算他还有点良心,不过闹别扭这事不能拖了,回到侯府就要立刻解决掉,想着江沅手上又加大了点力气,“你居然不想着陪娘亲,还想骑马?”
“钰儿在陪您呐。”宋呈钰瘪着嘴,他真的,好委屈啊!
等马车进了城,在侯府门前停稳,朱船就伸手扶江沅下车。不过,宋延巳人呢?
“爷呢?”江沅疑问道。
“方才一进城就说有要事去寻冯大人,便先走了。”
竟然直接跑了!
宋延巳这一消失就是两天,至于他在哪,江沅不用打听也有消息自己送上来。
“中离哥他什么意思啊!”李清平趴在桌子上,看蓉安给她剥果子,她剥一颗她吃一颗,说着,她拍拍手握住了江沅,“江姐姐,你得管管他,他自己去吃酒就算了,不要老拉着冯大人啊!”
把那老母鸡护小鸡的姿态做了个十成十。
“只是去酒馆吃酒而已,不碍得的。”蓉安捻了皮,把果子递给她。
“你不懂!”清平憋了半响,最后还是不乐意的哼哼,“他跟着中离哥去吃酒,就不理我了,这都两天了!”
“中离也是这些日子闷在府里久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,难免要多闹上几日。”江沅也不好说,因为俩人闹别扭所以他才不回来,只好端出了最近发生的事。
“最近事确实挺多的。”清平小心的看了眼江沅,“原本我是想来看你们的,可是母亲不让,姐姐你也知道,我夹在中间着实不好做。”
“我晓得。”江沅捏着帕子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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