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?
“这个人我认识,他就是乍仑的父亲。”我愤怒了。
说完这句话,我突然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我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,可是又没有清晰的概念,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,也忘记了这些被虐死的人所带来的恶心恐怖,挨个看过去,一边承受着视觉冲击的极限,一边想着这个问题!
杰克除了会催眠,从来没向我们显示过会别的东西。
催眠?!我脑子里划过一道闪电。我的记忆,会不会是被杰克深度催眠封起来了?
如果是这样,那么一切就全联系上了。难怪我第一次见到杰克时,会头痛欲裂,又觉得似曾相识。
杰克在我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了,到底做了什么?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?
正在这时,我已经走到吊在墙上的另一具尸体前,类似于荆棘的蔓藤从他的身体里钻来窜去,从眼眶中钻出的蔓藤把眼球顶出,挂在藤尖上,那是一对红色的眼睛!
我连忙向他身下看去,没有左腿!
我知道他是谁了!
清迈寺的阿赞——陈昌平!
他的父亲是人鬼部狼蛊,他也难逃毒手。
“杰克,在炼制古曼童。”月饼点了根烟。
“佛牌?”
血浆已经微微凝固,在地上颤巍巍的波动,像极了一块块血豆腐。
看着或浓或薄的血块,既像豆腐又像果冻,我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也不会再吃豆腐或者豆腐脑之类的东西,还有“喜之郎”果冻,尤其是草莓的!
月饼就这么在血冻里走着,每抬一步都会发出“唧唧咕咕”的黏合声。突然,他站在一具尸体前,看了一会儿像是发现了什么似地蹲下,把手探进血冻里,血淋淋的掏出一样东西:“我明白了!”
要不是肚子里刚才吐的没有存货,我差点又翻肠倒胃地呕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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