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如鱼恍然大悟:“魏相自神武太后在世时便是宰相,为国操劳几十年,其胸襟智慧并非我等可以窥视。而皇后少时便志存高远,如今贵为一国之母,更是高瞻远瞩,事事处处以国为本。育才造士,为国之本。皇后与魏相是一样的人,又处在相同的位子,所以皇后和魏相虽然没有见过几次面,却能够知悉魏相的心意。而我身份低微,见识不足,所以才不能理解皇后和魏相的用心。”
赵学尔还没有说什么,这时送孟夫人出宫的不为刚从外边回来,恰巧听见如鱼的后半句话,插嘴道:“什么一样?魏相虽然厉害,却是臣子,见着皇后还得磕头行礼呢,哪里及得上咱们皇后厉害?”
如鱼心知不为又犯了赵学尔天下第一,谁也不能与其比肩的毛病,也不与她计较,应和道:“啊呀,你说得是,谁也没有咱们皇后厉害,倒是我说错了。”
“那是,这天底下谁也比上咱们皇后。”不为得意洋洋。
如鱼和不为一唱一和,说完之后自己都笑了起来。
她们的笑声极具感染力,方才弥漫在北辰宫中的紧张和不安都被她们的欢笑声驱散殆尽。
但赵学尔却不在其中,她看着那只小麻雀越飞越高,越飞越远,心想魏可宗可比她强多了。
她觉得魏可宗就像那只小麻雀,虽然身份地位权势都不如她,却能够振翅高飞,自由自在地翱翔于天际。而她就像那些被修整得极为美观的花花草草,虽然被人精心呵护着,却只能困于这小小的四方井之中。
与此同时,安仁殿中,李复书与姚厚德君臣二人相对而坐。
李复书端坐上位,神情严肃:“今早姜无谄弹劾魏可宗的事情,你怎么看?”
姚厚德抬眸觑了李复书一眼,虽然面上并无明显怒色,但李复书向来尊重魏可宗,平日里人前人后都会尊称一声“魏相”,现下却直呼其名,想来是气得不轻。
姚厚德心头微重,斟酌了一会儿,道:“魏相素来以忠直清廉之品行为陛下所信任,因此才能得以重任,官拜尚书令,率领百官辅佐陛下治理国家。无凭无据地便说他以权谋私,纵容族人作恶,臣实在不敢相信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姜无谄诬陷魏可宗?”李复书神情淡然,不辨喜怒。
姚厚德摇了摇头:“姜御史向来守法持正,秉性纯直,若说他蓄意诬陷魏相,臣也是不信的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你认为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置?”李复书身体微微前倾,较之方才不冷不热的态度,多了些讨教之意。
年青大臣们之中,姜无谄和卫亦君本都是他极为看中之人,所以他才会多次破格提拔,让这二人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,独当一面。
方才他们在殿前对质,姜无谄执意要求严惩魏可宗,卫亦君又一味地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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