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和。
握着剑,傲娇的扭头,继续起舞。
“赶紧去拿!这家伙醉得不彻底!再给他灌上几杯,必倒!届时,大家都可安全无事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!我明白了!这就去!”卓文杰点点头,若有所思,站了起来。
俄而,他的袖子被司匡拉住了,“先等等!”
“小兄弟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?”
司匡压低声音,两只手,左右分开,比划了一个长条状,“再给我准备一根趁手的棍子!以麻布裹之!”
“君欲何为?”
司匡盯着孔武的后脑勺,瘪着嘴,嘴唇微动,言简意赅,“没有什么事情,是一棍子解决不了的!如果有,那就两棍子!”
之前与孔武来此喝酒的,都是儒家子弟。
长幼尊卑有序,这是儒家的规矩,没人敢对孔武出手。
然而,自己不是儒家。
敲闷棍,没有丝毫心理压力!
反正早晚都得倒下,不如,自己给他提提速!
“够狠!”
卓文杰眼前一亮,灿烂地笑了,拱手,作揖一拜。
起身,“吾这就去拿!”
“记得再准备一辆马车!我一个人,背不回去。”
“可!”
卓文杰点点头,快步走了出去。
在与孔武说明去意之后,被放下了楼。
而孔武,舞了半天剑,也疲惫不堪了。
把手中的剑丢掉,从裤绳缠腰的位置,掏出一块丝绸手帕。
抬着颤抖的手,擦了擦额头上泛黄的汗珠,又擦了擦膀子上附着着的汗水。
感受着丝绸上传来湿漉漉的粘稠感。
猝然,将手帕随手丢掉。
又迈着大步子,走到墙边,单手用力,把一个一直低着头,年纪在二十来岁的男人,给提了起来。
在众目睽睽之下,他把男人拎到圈中间。
令其跪坐。
按着男人的肩膀,咧着嘴,挺着红彤彤的脸,趴在男人背上,给这个倒霉儿按摩肩膀。
用着醉酒之后两成的力气。
“别,别捏!”
“饶命啊!”
孔武像是没听见似的,尽情地给男人“按摩”,“怎么称呼?”
“张三!兄台,吾名张三!别捏了!”
张三眼眶红润,脸色苍白,望着架在自己双肩的大手,快要哭出来了。
“张三贤弟,吾今日,要告知一个道理。”
“请,请赐教。”张三在痛楚下,面部表情疯狂的变化,期期艾艾的回应。
“望汝切记‘唯酒无量,不及乱’的道理!”
记你妹啊!
张三双手抓着大腿,已经想骂人了。
你知道这个道理,还当众耍酒疯?
妈的!
这货不正常!
尽管这样想,他还是不敢说出来。
只能举着手,讨好地笑着。
“知道了,我知道了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孔武满意地笑了,松开手,打了一个嗝儿,一屁股坐下。
左手环绕张三的肩膀,左臂搭载其脖颈的位置上。
右手握成拳头,在眼前晃了晃,又给张三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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