扒光你的衣服把你嗯嗯啊啊了的欲望。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”
兰若淅看了我一眼,脸上那种愤怒恼恨的表情并没有完全消退。恨恨的对我说:“你少来了,你也是个天生的大流氓,把我带到你家里来,肯定也没安什么好心!”
我就是觉的,既然没有占她的便宜,那至少要把人情对她说清楚的,说不定她对我感激不尽,决定以身相许呢?我要不说清楚那不是太亏了吗?
不过换来她这句话,我真后悔我就是太好心了。
其实我说的也是实话,如果我存心要占她便宜,就不用带她回家,找一个酒店,完事了一走,她死都不会知道自己失身给谁了。多半想到的还是她那个好朋友。这对我来说,也就没有以后见面尴尬的问题了。当然,虽然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但也并不代表就没有良知。我跟高尚是挂不上号的,也很喜欢占女人的便宜,但是,凡事都有个度。我是猥琐,但也做不到彻底的无耻。
可是良知能换钱吗?我觉的,我做了一件在我的人生里最亏本,最愚蠢的买卖。不但便宜没有占到,换来的还是这么一句话。
算了,我决定不跟她计较,我指了指大门,说:“的,我不是好人,你请便吧。”很晚了,我还要给肖打电话呢。
兰若淅看了我半天,又打了一个冷战,说:“你就不是好人,这么晚,外面又这么冷,你竟然要赶我走。真是无情无义。”
我无语了,她说我们是忘年交真是没错,我不懂她怎么一下一个想法,看来真是有代沟了。刚才还说我把她带回家来不安好心,现在让她走她还说我无情无义。我只能问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兰若淅抱着手,又打了一个寒战,说:“你把我衣服全淋湿了,至少的给我找件换的吧,而且,你保证不偷看的话,我还准备在你这里洗个热水澡。对了,你家里有药箱没有?我有点发烫,我估计不是那什么药的反应,是感冒了。还有,找个注射器给我。最好是两支。”
毕竟是护士,对自己身体的状况了解的还是蛮清楚的。肖也常感冒,所以感冒药家里是备的有的。但是她要针管做什么呢?我一时间没搞懂,但是药箱是有的,一次性注射器也是有的。
我拿给了她,她起身就往卫生间里去了。不一会,她用卫生纸包着两个针筒出来,说:“能不能找人帮个忙,把这两样东西拿去化验了?”
两个针筒都微微露出来一截,我一看就明白了,一筒是血液,一筒是尿液。
我就说:“你整这个没用,光凭这两样东西,还有我手机里的照片,都告不了他。你根本没有证据能说明他给你下药了。说不定他还会说你自己吃了迷幻药勾引他。”不过我也挺佩服她。要说冷静吧,她这也足够冷静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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