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裴景宁朝里面呶了一下。
腾冲与张进面面相觑,就问了一句,小丫头回的模模糊糊,什么也没打听到,就这样放人了?
“嗯。”叶芝提醒二人,“赶紧把人带出去。”
叶芝慢声轻语的问道:“三年前,你家夫人与沈彪姘到一起,你知道吧……”
叶芝笑道,“当然。”
矛盾中,裴驸马轻触儿子,“子谦?”
温氏一个小商人之家的内宅管事婆子,那见过这等阵仗,光看到烧得就差滴水的火烙,吓得连忙问,“大……大人,你想知道什么,只要小民知道的,一定都讲出来。”
裴驸马:……
叶芝被小丫头可爱到了,笑道,“想吃就拿,不要害怕。”
裴景宁既希望叶芝发觉他们在偷听,又不希望她发现。
“嗯。”裴景宁带父亲出去。
小丫头胆怯的伸出手,还是不敢碰的样子,叶芝递到她手里,“都带回去吃吧!”
裴景宁视线落在近十日未见的叶芝身上,她还是那个他,坐在那里,明明双臂柔弱、肩胛纤细,脆弱的不似真人,却总能从案件的细节中抽出蛛丝、剥出马迹,总是在不动声色中就审到了想到信息,抓住案子的关键。
见她还是不松口,叶芝慢慢道:“包庇也是一项罪名,至少入狱半年,多至三年以上,温……”
“朱常氏身边的婆子。”
“好咧。”明明二人想知道更多,但案子要紧,二人赶紧把烧火丫头放出大理寺,继续提审。
“那下一个审谁?”
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
妇人连眼皮都没掀。
招了一下手,滕冲与张进两人连忙进来,“叶大人……”
叶芝提了几个打杂的仆从,没从他们口中打听到什么,叶芝反而与他们把话家长好像聊得挺开心,聊完后,滕冲以为叶芝还会放人,结果一个没放。
“我说我说……”一听说要坐大牢,温氏终于吐口,“大人调查的没错,我家夫人因受不了老爷每天喝醉了就打人的苦,有一天与来家做客的沈彪偶尔聊上了,没想到以后一发不可收拾,他们就成……”
上来第一句,叶芝就问,“你在朱夫人身边做了多久?”
叶芝还没动作。
滕冲带着扬福全拿来刑具,准备给他恢复恢复大记忆。
这就样审案?家里管事审问仆从手段都比叶芝厉害啊,这就是儿子破格提拔的女扮男装大理寺评事?这样能破什么案子?
“她破案靠狗屎运?”裴驸马问儿子。
叶芝也收拾出审讯室。
“……”这就问完了?
老妇人没小丫头那般恍恐不知所措,她上了年纪,又是中等家庭的管事婆子,回答起来淡定,“回大人,十多年。”
刚才还笑眯眯的叶芝,突然小手一拍桌子,“嘭”一声,直接阴转晴,不,还下起了小雨。
管事婆子吓得一哆索,终于抬头,正眼看叶芝,明明是娃娃一般,咋唬起人来还挺厉害。
这次,滕冲听全乎了,原来沈大郎的姘头竟是合伙人的婆娘,难道他们不再合伙,是因为朱鹏发现了婆娘与沈彪的*情?
眼看案子就要水落石出,他连忙问:“下一个提推?”
裴附马失望极了,“问了一圈,什么也没问来,这样的人也能破案无数?不会是你们捧出来的假象吧!”
裴景宁一副不敢置信的看向父亲,“你认为她什么也没问出来?”
“难道不是?”裴驸马道,“除了第二个管事婆子承认了妇人与死者的奸情,其它不是说谁当家,谁说话有用,最近几年宅子里有没有换家具、有没有请好的木匠,问这些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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