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医笑言:“夫人不必担心,都是些皮外伤,养养就是了。听冯公子说是从草堆里一路爬回来的,也是难为他了。”
姜如倾点点头,一路爬回来倒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。冯涔这几年在外云游,深山老林皆是飞禽走兽,他见过比这更凶险的景象,应当是有办法应对那几个死士的。
她听到东厢内的吵吵嚷嚷,笑了笑。
见温府医提着药箱就要迈出园门,踌躇了一下,还是叫住了他:“温伯,有件事我想问问。”
温府医驻步:“夫人请说。”
姜如倾犹犹豫豫,不知如何开口。
温府医笑了笑:“夫人但说无妨,不必讳疾忌医。”
在医者眼里,再是怎么开不了口的隐私都只是医书上的病症和文字而已。
姜如倾抿了抿唇,下定决心问道:“温伯,我有个友人,年纪有点大……”
芳沁以为主子有啥病痛,在一边认真地竖耳听着,见主子说年纪大的友人,瞅了过来,公主身边比她年纪大的,除了俊书姑娘就是裴大人了。
听姜如倾继续说道:“他呢,最近偶尔会浑身打颤,直冒冷汗,脸色发白,我一开始没当回事,但他说他年纪大不经吓,我就立马想起这些症状来,这两者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啊?是不是得了什么病?”
上次从刑房抱她出来如此,今日从宫中见到她亦如此。裴文箫平日里向来冷静,饶是上一世也没见到他这般慌张过,但今世她已见过他两次大惊失色,慌乱地不能自己,她怕他除了担心她,还有什么病症。
既然在这里碰到府医了,就问上一问,若是没病最好,万一真是有什么问题,还是尽早医治为好。
府医仔细聆听,细想了想,问道:“身颤就是畏寒,夫人的这位友人夜间可会盗汗?”
姜如倾思索:“有时会。”
她经常会在深夜有一种全身束缚的窒息感,睁开眼,就看到裴文箫紧紧地抱着她,眉头紧蹙,额间不断冒汗,但只要轻轻拍拍他的背,在他耳边低语我在,他就会舒缓许多。
姜如倾以为这是裴大人做噩梦了,但从府医的语气中看来,难道盗汗是病症之一?
姜如倾不由地紧张起来。
温伯捋了捋长须,说道:“那他平日里可会腰酸?”
芳沁听到这,自然是听明白了,能了解得如此详细的,还能知道夜间情况的,年纪大的友人自然是裴文箫,主子这是在帮姑爷问诊呢。
姜如倾想着那人的精炼的窄腰,挠了挠头:“这倒是没有。”
她觉得他全身上下最好用之处除了脑子,应当就是腰了吧,永远不知酸胀疼痛似的……
温伯又问了一些问题,姜如倾皆一一作答,温府医了然:“夫人的这位友人恐是虚生内热,潮热盗汗……”
姜如倾听府医说了一大串专业术语,越说越繁杂,她是越听越心慌,脑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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