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植物。”赵风雅整个傻眼,一时竟不知如何称呼。
苦难和折磨,碾碎在齿间细细玩味,却不会化作眼泪。膝盖不软,头颅很硬,永远不狼狈,穿最破烂的衣服,也不忘仪态端方,即便被打落谷底,也会对着镜子,细细描眉。
徐凤年回想着周寂当初的话,笑了笑,没有再向赵风雅解释。
“殿下.”张牍回到赵风雅身旁,目光扫向徐凤年。
徐凤年举目远眺,虽然周寂已经跑的没影了,但王重楼还在这里。
通过刚刚王重楼的表态,他已经知道了武当的选择,所以就算直面张牍和一众侍卫也没有丝毫惧意。
赵风雅看了眼已经重新搭起来的小菜园,又看了眼周寂消失的方向,一甩衣袖,赌气道:“下山!”
“是。”张牍和身旁的一众侍卫连忙护送赵风雅出门。
赵风雅走后,王重楼便邀请了徐凤年去后山的瀑布水潭。
等周寂安抚好司藤,当着她的面将信笺撕得粉碎,返回坡下的院子时,院子里只剩姜泥一个人默默站在小菜园旁,看着满地糟蹋的菜苗还有歪歪扭扭的架子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可惜了”周寂端着花盆走到姜泥身边,惋惜道,“需要我帮你把菜园复原吗?”
视线余光看到周寂临近,姜泥并没有像以往一样移开半步,“算了。”
姜泥目光黯淡,失落道,“我就这命,我什么都不该有,就算拥有点什么,最后也都会是这个下场。”
周寂看着身旁这个执拗孤僻,陷入自我否定的少女,摇头轻叹,语气温和道,“世间哪有这样的命?”
“我父王没了,母后没了,家没了,国没了.”姜泥越说情绪越失控,仿佛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倾诉出来,说到最后已经无法抑制哭腔,眼泪涌出,哽咽的声音满是凄苦,“我生来就是欠这个世间的,都毁了才好。”
周寂看着梨花带雨的姜泥,左右看向四周,一时有些手忙脚乱,“哎~这时候徐凤年跑哪去了?他家姜泥被惹哭了,这可怎么哄?”
花盆里的藤蔓轻触周寂手背,婀娜窈窕的身姿仿若一个女子立于掌心,一条藤蔓指指姜泥,又向下指了指地面。
周寂明白了她的意思,将花盆留在了姜泥身旁,自己转身飞入林中,寻找徐凤年的踪迹。
察觉一道悠远绵长的真气波动从后山水潭溢散,当周寂赶到时徐凤年和王重楼就在水潭旁边的一块大青石上,淡金色的真气犹如缎带一般环绕四周,又一点点凝聚在王重楼的指尖涌入徐凤年的眉心。
“这是大黄庭还是嫁衣神功?”
以周寂的阅历自然认出这是王重楼在将毕生修为渡给徐凤年,这种醍醐灌顶的方法极为特殊,算是真气速成的一种捷径,但继承别人真气毕竟不如自己修炼那般来得契合。
所以即便周寂还记得将夜世界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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