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及,我总记得以后还要带我们的宝宝做很多重要的事情,可惜我都想不起来了。”
韩世承看起来很诚恳,但是又有些迷茫。
他在那段记忆里丢失了太多和凌煊有关的记忆,以至于他凭着本能和凌煊靠近,却总觉得,自己不能接近凌煊的心。
韩世承不知道凌煊在想什么,不清楚这几年来他所经历的事情,他的气质里凝练着风暴和低谷里淬炼出来的从容和魅力,金钱和背景能堆出小白花,但是养不出凌煊这样大风大浪中屹立不倒的富贵国色。
对凌煊而言,那一定是一条万分艰辛的路。
“你会想起来的。”凌煊说,“我确定。”
韩世承好奇:“你怎么确定?”
“因为,我开始相信你了。”凌煊笑道,“如果同一件事能在不同的人生中说两次,那他一定是真心的。”
韩世承问:“我以前说过吗?”
凌煊没有回答他,他站了起来:“你吃饱了吗?”
韩世承说;“吃饱了。”
凌煊说:“那走吧。”
韩世承问:“你开了车吗?没开车我送你回去。”
凌煊问:“你打算送去哪里?”
韩世承一听不对,马上改口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
凌煊说:“当然是回去看韩蛋蛋了,几天没见了,也不知道它有没有瘦。”
“瘦了。”韩世承一本正经地说,“虽然我觉得可能是减肥成功了,但是它这两天都不怎么吃东西,大概因为想你,继续瘦下去就不太好了。”
“好可怜的宝贝。”凌煊怜惜道,“回去给他做点好吃的。”
凌煊又住回了韩世承那套大平层,他并没有去检查有没有怀孕,韩母也没有打电话来催,在怀孕这件事上,韩母比韩世承和凌煊更纠结,要说没有,那肯定是件好事,要是有了——好像也不算一件坏事。
韩父天天在家劝韩母: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你别管太多。”
然后又说;“世承又不是傻的,真吃了亏,他绝对跑得比谁都快。”
韩母说:“我就怕他是个傻的。”
韩父说:“那就更没办法了,你劝回了这一次,他还会有第二次。”
韩世承对目前的状况很满意,如果不是凌煊工作太多,以及凌煊日益高涨的学习热情挤占了两人相处的时间,韩世承能更满意。
凌煊读完了一堆经济学的科普书籍,然后又去弄了一堆商科生的本科教材啃起来。
每天晚上,床上的书,能把两人隔成银河对岸的牛郎织女。
偶尔韩蛋蛋蹦上床捣乱,一爪子把书踹开,让爸爸妈妈有机会见个面,凌煊就抓着韩世承请教问题。
韩世承就不理解了:“亲爱的,你是打算去读MBA吗?”
凌煊说:“没有,我打算等手头的戏拍完了,去念表演系的硕士。”
韩世承问:“等等,表演系的硕士,要考你企业管理项目融资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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