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出一道微弱的内力,以作试探,察觉对方体内经脉流转与常人无异,并无任何武功根底,这才放下了戒备。
王应之哈哈一笑:“多年不见,想来你不记得了……我是你堂兄,王应之啊!”
“我勒个去,堂兄?”王初一惊讶之余,想起家中老母说过他还有个伯父,想来这位堂兄便是伯父之子了。
“走走走,咱们兄弟难得见上一面,我先带你去喝上几杯!”兄弟相见,王应之喜不自胜,连拖带拽地拉着王初一走进了街边的饭馆。
莫名其妙多出一个堂兄,王初一还想再问清楚,无奈早已饥肠辘辘,便随着对方去了。
王应之方一走进店里,便引来一波哄笑声。
见了如斯情景,王初一十分好奇,心道:“莫非这个堂兄还是个搞笑艺人?”
王应之无视起哄的众人,挑了一张清净的饭桌坐下。叫了三个小菜,他感慨道:“光阴如梭啊,自从我父亲病故之后,咱们兄弟俩已有五年不见,没想到竟在襄阳重逢了……”
提及前事,王初一一无所知,只得唯唯称是。
王应之忽然问道:“你怎么会来到此地?难不成是被落霞庄大小姐逼得逃婚了?”
王初一险些喷了一口茶水,刚要否认,又转念一想,个中缘由实在太过复杂,不便解释,索性点头默认了。
却不料王应之叫了一声:“好!男子汉大丈夫,就该有这样的气魄!既然如此,你就在我府上暂居一段时间,保管那头母老虎找不到你。”
王初一奇道:“大哥住在襄阳?”
他素知自家穷困潦倒,伯父也不过是安定县里一个教书先生。襄阳虽不及江陵繁华,却也是中原重镇,凭王家的财力,堂兄如何能够在此安居落户?
被他一问,王应之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,说道:“实不相瞒,我来襄阳已经两年多了,早已在此成了家。敝府虽然简陋,却也住得下几十口人……”
听说堂兄已经成家立室,王初一插话道:“敢问嫂子是哪家的良媛淑女?”
“谈不上良媛淑女……”王应之顿了顿,跳过了这个话题,“愚兄这些年昼夜苦读,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――我刚刚通过了本地的乡试,过些时候便要上京赶考了。”
说话间,王应之不自觉有些飘飘然,脸上叫一个眉飞色舞,手里的镰刀更是摇得如风扇一般。
王初一只觉得好笑,像是看到了平日里的自己。
看来老王家祖传的染色体里,早已埋下了装x的优秀基因。
听说堂兄也通过了乡试,王初一不禁想到了问题学生韩谷玉,开始担心起这小子的现况。
王应之见堂弟面泛愁容,还以为他听说自己读书有成,感到自惭形秽,急忙作势宽慰了几句。
用过一顿饭,王应之领着堂弟转了几条街,走到一座宅院门口。
宅院虽然远远不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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