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压迫,她抬手推了一下,江绥却忽然抬手,捉住她的手腕按在胸前。
蔺溪猝不及防,身形一晃,被他扯了过去,恼羞成怒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青天白日......”江绥拇指磨过她的手背,低下头,懒懒出声道:“大好时光,做点禽兽该做的事。”
“......”蔺溪没语言,忍着打死他的冲动,用力将手抽出后,抬脚就是一踹。
江绥“唔”了一声,捂着腰从榻上站起来。
“你......”骂人的话噎在口中,蔺溪盯着他的腰带懵了一下。
她才发现江绥的衣服已经不是早上那件,同样的红色,袖口和衣摆用白色的丝线刺着的翔鹤,贵气精致,与腰间悬着的一枚旧玉佩格格不入。
倒也不是说玉料不佳,玉佩水头很足,是上好的羊脂玉雕成的一朵牡丹花,花蕊处晕出一抹天然的淡黄,更显栩栩如生,只是上下两端衔口处的穗子蒙了时光流逝的旧影,让她感觉非常熟悉。
江绥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,整了整衣摆,笑道:“我什么?”
“你,”蔺溪顿了顿,思索着如何开口才不显古怪,片刻后,她道:“你这玉佩挺好看的。”
“喜欢?”江绥食指绕上玉佩的穗子,在蔺溪若有所思的眼神中,手顺势往下一扯,将玉佩握在了掌心。
蔺溪抬起头来,点头。
“若是旁的,我便送你了。”江绥话锋一转,“只是珍爱之物,舍不得。”
蔺溪轻咬了下唇瓣,转念一想,“我能不能瞧一眼。”
“可以,但有个条件。”江绥说。
蔺溪问:“什么?”
江绥往前一步,居高临下看着她,压低声音:“叫一声哥哥,求我。”
“江绥......”蔺溪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看着他,咬着牙道:“能不能要点脸。”
江绥笑一声,收敛了懒散的姿态,“你考虑考虑。”
说罢,他转身,作势就要向着门外走去,刚迈出一步,蔺溪忽然探手,拉住了他的衣袖。
“换一个条件。”
江绥垂眼看她,沉沉地问:“这东西对你很重要?”
蔺溪没说话,只是捏在他衣袖上的指尖来回碾着,看起来很是愁苦。江绥心里默叹一声,终究是舍不得太过于逼迫她,他将衣袖扯出,转动手腕。
抬手将玉佩摊在她面前时,听到了她的声音同时响起。
“求你了,哥哥。”
声音有些颤,很小,好像压在喉咙里一般含糊不清。
江绥怔住了,就那么僵在原地,久未动弹。
直到蔺溪抬手从他掌心将玉佩拿走,他才清了清发痒的嗓子,握紧拳头将被她触碰过的手藏在袖中。
他喉结滑动一下。
真是自作孽,要人命!
蔺溪收走玉佩后就低下头翻来覆去看着,一点一毫都不放过,若世间没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东西存在,那么这枚玉佩,原是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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