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回来时可是听了不少乐子。
苏培盛这狗奴才以前对她只能算面儿上恭敬,背地里可没少收其他女人好处,当年李氏的受宠就有他推波助澜。可自打弘晖被立为世子,这苏培盛在她跟前就学乖了不少,叫他给武氏行个方便,他也乖乖照办。果真,权力地位才是最叫人舒心的。
“他年纪小,生的时候有些艰难,四爷多关照些罢了。”
李氏闻言接着道:“可不是?民间也都说小儿子和长孙最受宠。”
永坤这个长孙在四爷那里是比不上年氏的六十阿哥,不过能占了长孙的位置,她家儿子算得上是争气了。
“好了,今儿请了柏林寺的文觉大师做法会,大家也都跟着听听吧。”
又是文觉。
那一世福晋与文觉似乎并没有这么多牵扯,这改变其中究竟有什么内情?是想通过文觉影响四爷?
可经过那事,四爷已经对文觉起了疑心吧,只要怀疑的种子种下,就有可能破土而出一发不可收拾。
她确想除掉文觉,甚至二哥可以帮她。可文觉若是突然暴毙,四爷定会起疑,不如就借着四爷的手,让他来处置文觉。
法会的氛围极为肃穆,福宜不喜欢这种场合,扭着身子想要出去玩儿。她安抚的摸着孩子的头,一抬眼却对上文觉的眼睛,那眼神奇异可怖,又带着些许狂热。
福宜似乎也感受到那目光,直直对上文觉,毫无畏惧。
午膳时福晋留了用膳,钮祜禄氏站在一侧伺候着,这还是那事后,她头一次看到钮祜禄氏。看起来沉默谦卑,似乎还瘦了不少。
福晋帮了钮祜禄氏,又有文觉,这三人间难道打成了某种共识?
她正有些出神,福晋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“今儿这场宴除了为这冬至大祭,还有为着年妹妹。”
“福晋这话从何说起?”
“这些时日我忙着侍奉德妃娘娘,对府里的事就有些怠慢。年妹妹生下八阿哥是大喜事,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恭贺一番。”
“福晋侍奉德妃娘娘才是头等重要的事,也是为四爷分忧,妾身为四爷生育阿哥,不过是份内之事罢了。”
“今儿我也想做个和事佬,武格格毕竟年纪小,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还请年妹妹多担待。主子爷整日在辛劳,年妹妹先前身子又重,武氏不过是替妹妹伺候四爷一回罢了。”
“额娘。”
小姑娘偷偷拉住她的手,似乎是有些紧张和担忧。她轻轻拍了拍孩子的手,示意她不必担心。
“福晋不提,我还差点把那事忘了。主子爷喜欢淡雅些的香气,更不喜香炉里加过多安神的东西,那东西叫人睡的昏沉,对身子没什么好处,武格格下回还是注意些。”
她身边的小姑娘用手指点了点她的手心,似乎是很愉悦。
那日的事,她出月子当日四爷便和她讲明了。这本身就实在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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