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,等我呱呱落地之后,之前的那些男人见李瘸子好欺负,又卷土重来。
只要李瘸子一下地,他们就冲进家里,也不顾母亲是在烧饭还是在给我喂奶,扒了母亲的裤子就上。
村子就这么点大,纸包不住火,这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李瘸子的耳朵里。
某日,李瘸子下地提早回来,就撞见了母亲露着白面馒头一样的屁股,被身后的男人撞得一颠一颠的样子。
没人知道李瘸子不仅是腿有毛病,其实他连第三条腿也有毛病,性-功能障碍根本站不起来。
李瘸子虽然气,奈何他就是一个残废,男人完事后,系上裤腰带还得意的从李瘸子面前离开。
李瘸子被逼疯了,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善待母亲,那玩意儿不行,他就用手,用绳子,用其他的东西,不停折磨着母亲。
我的记忆开始于三岁之后,记得每次只要有邻居家的叔叔来,母亲就会把我锁进一个漆黑的柜子里,任凭我怎么哭怎么喊,母亲都不会把我放出去。
到了晚上,母亲会用一条被子将我盖住,叮嘱我无论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准掀开被子。
时间久了,次数多了,我蜷缩在柜子的角落里,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哭喊了,而随之而来的是,变得清晰的其他声音。
男人的脚步声,母亲的喘息声,粗重的闷哼声,还有很多很多我在那个时候根本听不懂的肮脏词汇。
等男人离开之后,母亲会将我抱出柜子,有时候是抱着哭,有时候对着我又打又骂。
母亲说,“要不是你,我早就去死了,我早就去死了!都是为了你!”
打骂完了,母亲又会抱着我不停的哭,然后一遍一遍的叫着我的名字,“小沫,小沫,小沫。”
在村子里,没有人会叫我的名字,只有母亲才会。
等我过了六岁,长大了些,那个柜子再也塞不下我了,母亲就会赶我出门,告诉我天黑之前不准回家。
那个时候我就会找隔壁的金花一起玩,村子里的大人都不准他们的孩子跟我一起玩,只有金花愿意。
我会跟着金花绕过一个山坡,到山坡后面的小溪去打水,我们会在小溪旁边脱下鞋子,把脏兮兮的脚伸进溪水里,感受着水流流过的感觉。
这是我曾经觉得最快乐的时光。
之后的变故发生在一个暴雨的午后。
村子里的黄土路被雨水淋得湿哒哒的,我在路上摔了一跤,身上全是黄色的泥水,脚上的布鞋也破了,脚趾头从鞋头的破洞里露出来。
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,我听到母亲的挣扎声,还有李瘸子的怒吼声。
我或许是习惯了,并没有开门进去,而是在门口站着,等着里面的声音停歇下来。
那是一场秋雨,淋在身上好冷好冷。
我缩着身体看着从天而降的雨滴,它们落在地上汇成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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