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毕业的?”
时央好奇心没那么重,既然是秘密,那便非礼勿听就是了。
只不过……这位大哥,你的话题未免转移得也太生硬。
“蒙特雷高翻学院。”
“真厉害真厉害,海龟呀。”熊雄乐呵呵地点头,其实大多数人都不太知道这个学校,虽说有翻译界哈佛之称,但是跟斯坦福这些赫赫有名的名校比起来知名度实在太低了。
说着熊雄往后仰了仰身体,留出一道空隙,朝着右侧的池之周点点下巴,一脸与有荣焉:“我们老大也是海龟,斯坦福的。”
时央这才将目光光明正大地投到那人身上,那人半靠在身后的椅背上,眼皮低垂,盯着握在手里的瓷白茶杯,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,周身都是慵懒。
她正准备收回视线,那人却猝不及防地抬头,四目相对。
时央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后背的僵直,像是有股电流从天灵盖直贯而下,邻桌觥筹交错的声音都开始慢慢模糊,她似乎听到身体里火光交错,噼里啪啦作响。
然后她看到对面那人漫不经心地点了个头,就收回了视线,狭长的眸子平静无波,写满了冷漠。
如当头棒喝一般,时央茫然地别开眼睛,轻轻嗯了声,低头看着面前的那盘香辣蟹。
身边的熊雄已经见怪不怪了,老大向来冷淡话少,对女人尤其冷漠。其他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插曲,继续端起酒杯畅饮,桌上热闹非凡。
回过神来的时央,这才惊觉自己的手心一片冰凉。
今晚上除了她没有喝酒,十一的人都喝了不少,只能喊代驾来接人。
熊雄饭桌上一顿插科打诨,已经跟时央混熟了,连称呼都变了,“时妹,你住哪儿啊?”
“东二环。”
“老大你顺路,要不你送送时妹?”熊雄试探性地开口。
话音刚落,时央就看到高飞对熊雄挤眉弄眼,小声地嘀咕。
只不过声音说小也不小,在场的四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。
他说:“你小子缺心眼儿啊?让老大送别的女人,岳画家要知道了怎么想?”
时央倏地抬头看他,又无措地垂下头,心脏莫名地停滞了半秒,嘴唇有些泛白。
“我自己打车……”
话音未落,清冷的声音在身侧响起,“走吧。”
并排坐进车的后座里,丰田越野车的后座不算宽敞,他的双腿有些伸展不开。
“住哪里?”这是池之周今晚对她说的第一句话。
“流亭别筑。”时央从善如流。
旁边那人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,对代驾的师傅说了地址之后,就阖上了双眼,不再搭理她。
除了时而打转向灯的声音,车厢里鸦雀无声,逼仄的空间和凝固的空气让人感到压抑。
时央望向窗外,街道旁的商店光影交错,路上有三两成群的小女生们,也有手牵着手腻腻歪歪的情侣。
她降下一点车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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