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”钱秀芳松了一口气,她可不想惹得人不快。
柳儿看了一眼外面的天,算了一下大概时间,应该是在下午一点来钟,正好钱秀芳也走了过来,她问道:“钱小姐是要回去了吗?”
“你就这么巴不得我回去啊?再说,我们都这么熟了,怎么还钱小姐钱小姐的喊我?给你说了,喊我名就行。”钱秀芳故作生气的道。
柳儿被她的表情逗笑了,随后点了点头:“是我错了。”
“呵呵,算了,原谅你了。”钱秀芳呵呵笑了两声,随后凑近柳儿,低声问道:“三嫂,女子不孕的病你会治吗?”
见柳儿一脸惊讶,她赶忙压低声音道:“不是我,是我三姐。”
原来如此,柳儿就说嘛,刚开始,她就给钱秀芳号过平安脉,这姑娘身体很好,怎么会突然问这个,她看了一眼人来人往的大堂:“走,我们进里面谈。”
这会,陆陆续续有人来,病人都有清霆在瞧,方月和赵朵朵帮着伙计卖药。
药堂后面,还有两间小房子,做为清霆和柳儿办公之用,柳儿将钱秀芳领进自己那一间,让钱秀芳坐下后,柳儿在一旁的地炉上拧起沸腾的水壶,还顺便冲了两杯茶水。
“我三姐成亲都已经快三年了,肚子一点没有动静,都快把我们一家人急死了,你是不知道,我三姐的婆婆放了话,如果今年我三姐今年肚子还没有动静,就要休了我三姐。”钱秀芳说到这里,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钱秀芳说起她三姐的事,一肚子的抱怨,怨气是对她三姐夫家的人,只因这两年,那一家人做了很多事情,她三姐受尽委屈。
很多事,她都憋在心里,这会,她莫名的想要一吐为快,便将她三姐夫家的人和事说了不少。
钱秀芳的三姐夫姓洪,名洪良才,是一个秀才,家里没有什么田地,也没有什么银子,家里还有几个兄弟,这洪良才排老四。
当初钱秀芳三姐嫁过去,就是看中洪良才是个秀才,盼着将来有点出息。
可这洪良才,在县里学院上学,什么本事都没学会,倒是伙着一伙人经常去酒楼或者妓院吃喝玩乐,把钱秀芳三姐的嫁妆都给败完了。
一年都不回家几次,这钱三姐想生孩子,一个人怎么生?回去就几天,就嫌弃家里这里不好,那里不好。
看谁谁不顺眼,动辄就打钱三姐。
钱三姐经常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回娘家养伤,养好伤,那一家子就会来人接,走的时候大包小包的拿,一点也不客气。
钱秀芳说起这些,恨得是牙痒痒,方月和赵朵朵在前面忙完,回来的时候也听了不少。
两个姑娘都说直接让钱三姐和这个人渣和离。
可是这该死的西凉国有一条规定,男方若是有功名和官职的人,女方是不能提和离的,只能被休。
一旦被休,带去的所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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